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多重刺激下的安塞尔彻底沉沦在了肉体的愉悦中,成为了感官和荷尔蒙的俘虏,乃至于博士准备齐全的跳蛋和电动尿道塞等奇怪的小玩意他甚至来不及分辨,全程都仿佛飘在云端一般。 博士也慷慨地献出了自己的精华,一股一股的热流冲击着安塞尔,让他的性致更加高涨,将这狂乱的肉宴持续下去。 于是在一阵阵肉体的交合中,安塞尔不断勇攀高峰,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新境界。 “哼啊~” 当安塞尔回过神来时,挂钟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到了给博士第二次打针的时候了。然而凌乱的办公室里弥漫着腥臭的精氨味,无尽的白浊也让整个办公室陷入了黏腻滑溜的窘境。 最主要的是,无论是他还是趴在他身上的博士,都已经精疲力竭到了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地步了。安塞尔感受着仍然充斥直肠的温热,又看了看还在自己尿道里震颤的粉红色小玩具,鬼迷心窍地把脸埋进了沾着不知道谁的体液的桌面,然后伸出了粉嫩的舌头。 “兔子的发情期可是很长的,博士。”他喘了口气,露出莫名妩媚的笑容。 第6章 “罗德岛在哪?”“在博士的桌子下面!” 罗德岛的奇怪游戏终于被叫停了。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操作失误,但是结果就是凯尔希得知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大概地从医疗部了解了一圈之后,凯尔希在某天站在了博士的办公桌前,用Mon3tr的利爪贯穿了那张实木办公桌,将博士裤裆处的布料钉在了椅子上:“记住,博士,如果不能管住你的兽欲的话,我就会把你当做野兽来对待。” “你应该清楚自己被留在这里的原因和理由,已经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这是很严厉的警告,但是,该怎么说好呢,说起来可能有些下流,但当凯尔希撤掉Mon3tr利爪的时候,早已和无数干员建立起肉体关系的博士在害怕之余,还对凯尔希那冷峻但香艳的肉体产生了渴望。 对,他boki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凯尔希至少愿意帮他在蓝毒面前保密,所以虽然有些失望,但对于博士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保住了的话,其他的一切都还可以接受。 隔天,新的办公桌送来了,凯尔希也许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再度出现,这次特意选用了立柱式的办公桌,将博士的双腿露出在每一个进门的人面前。博士对此也无可置喙,他半是庆幸半是遗憾地靠在椅背上叹息了一声,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紧接着,地板发出了刺眼的光。 强光让博士本能地伸手挡住了双眼,然而片刻之后,熟悉的触感再次从他的腰上传来,迷惑之间博士慢慢放下了手,愕然发现全身不着寸缕,仅仅留着一条黑色开档连裤丝袜的能天使正卖力地解着他的腰带。一块贴着瓷砖的挡板被她打起,正好卡在新办公桌的两条桌子腿中间,严丝合缝,宛如量身定做。 从这样一个挡板里钻出来的能天使就好像中华小当家里那发光的佳肴一般——虽然她是自带光源——令博士再度鸡动起来。能天使自己也舔着嘴唇,一副兴奋不已急不可耐的样子,三两下就扒下了博士的长裤和内裤,挺身抓住博士还没来得及硬起来的肉棒,含进嘴里猛嗦一口。 博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等一下……能天使,等一下……” 含着博士肉棒的能天使激烈地在口腔中搅动着,含含糊糊地回答博士:“才不要呢leader……滋噜……因为这盏……该死的日光灯管……呼噜……每次……都不让我来……这次总算有机会了……滋滋滋滋滋滋……看我不把你吸干!” 博士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能天使吸进去了,全身上下挺得笔直,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音:“这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啊,而且现在被凯尔希发现的话,我可就死定了!” “那就不让她发现……吸……不就好了,放心啦leader,这张办公桌是从……我们企鹅物流订购的,所以……唔!”还在讲话的能天使忽然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开始动起来,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按住她的脑袋开始往自己的肉棒上冲撞,上面的博士也开始低沉且浑浊的兽吼。 被冲击喉管的能天使反胃了一阵,然后她勉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位,让自己能以更舒服的姿势承受博士的冲击,也让博士的肉棒进得更深,紧接着再度开动自己的口腔,滚动喉头,用灵活的舌头舔舐刺激着博士肉棒的每一个部位。 恢复从容的能天使露出从未见过的媚笑:“……这可是特制的自适应挡板……leader的腿是什么样……打起来的挡板……就是什么样哦……包括这个地道……也是我们……企鹅物流……的杰作呢。” 虽然不知道能天使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一手纯熟口技,甚至能让她在承载博士冲击的同时还有余裕说话,但昨天刚被凯尔希警告过的背德快感加上天使的极致体验,让博士今天也快速缴了第一枪。他死死扣住能天使的后脑勺,用尽全力将每一注精液灌进能天使的食道和胃袋中,浑身舒爽到打了个寒颤。 能天使也配合地吸着,连博士尿道里的一丝残留都不放过,直到肉棒已经显出疲软,她才笑着吐出那条肉虫,开始用舌头仔细地清扫着黏在上面的残余精子和口水。 清理完毕之后博士不信邪地绕到了办公桌前面,发现桌子前方的挡板上果然有着他四条椅子腿的影像。他又不信邪地伸出一只脚回到桌面下,发现挡板上也忠实地显示出了那一只脚,然而无论如何,挡板后面的能天使却是一丝光影都没透出来。 咽下浓厚一发的能天使舔了舔嘴角,伸出手在博士的办公桌底又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响声:“这里还有防震海绵和吸音板哦,这样的话动静闹大点也没关系了,如果leader你靠里坐一点,恐怕就算有人绕到背后也看不出来吧?” 博士只好回以苦笑:“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又是迷彩又是地道的,这游戏这么好玩吗?” 当然,博士心底里的期待与欢欣鼓舞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然而一直乐天的能天使听了这话,却少见地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啊,但!是!莫斯提马那个家伙,居然说因为大家都玩过这个游戏,只有我没玩过,就因为这件事不带我玩了啊!” “所以无论如何,用尽一切办法,我也要从leader这里榨出一发来!”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能天使脸上的坚定简直不逊于任何信徒——如果无视掉她只穿着一双丝袜的浪荡服装的话。 博士也只能苦笑——他没想到这个圈子居然还存在着,不过他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如果是莫斯提马跟你说的的话,其实她也没有来玩过这个游戏哦?” 博士虽然不敢自诩记忆力过人,但几十个女干员的肉体关系还是捋得清的,谁来过谁没来过这种事他绝不会记错。 于是他不得不捂住阿能的嘴,以防止她的哀嚎被其他办公室的人听到:“诶——!怎么这样!” 陪能天使折腾了许久,博士终究还是有些累了,于是他朝着能天使挥了挥手:“这样就可以了吧,阿能你也可以回去找莫斯提马玩了。” 然而让博士没有想到的,阿能并没有就此离去,反而魅惑地并紧了双腿,伸出一只手指放进嘴里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下行到穿着开裆丝袜的溪谷处,用两指分开了两片晶莹剔透,还带着水润的粉嫩蚌肉。 阿能第一次在博士面前露出了一个成熟女人妩媚的一面:“呐,leader,难得来一次,不想多做点什么吗?” 博士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趁着博士愣神的瞬间,能天使伸出双臂,揽住了博士的脖颈,把他拉下来和自己亲吻缠绵在一起。博士的手也不安分地滑上了能天使光洁细嫩的后背,绕过背后开始轻轻握着能天使丰腴坚挺的椒乳,随着能天使的后退逐渐滑进地道中。 和以往只有桌面下少许空间不一样,地道里要宽敞太多,博士再度恢复精神的肉棒饥渴难耐,几乎瞬间就找准了能天使的小穴,然后一顶到底。让能天使仰起头,发出过电一般高亢的呻吟。那满足中带着些许痛苦的声音让博士身子都酥麻了,脑子里其他东西在这一声之后瞬间被抛诸脑后,只剩下拼命抽插这一选项。 地底甬道里回荡着能天使柔媚的淫叫,博士每一次挺身,能天使也随之呻吟,原本还是双人站立的姿势因为能天使的无力变成了整个人挂在博士身上,并且随着一下又一下捣年糕一般有力的冲击,肆意流出的爱液也被打成了满是泡沫的白浆状。 “啊……啊……啊……leader……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高潮的能天使全身打着抖从博士肩膀上直起身来,尖叫着喷出壮观的爱液,浸湿了两人脚下最后一寸土地,博士也终于支撑不住,在能天使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射了!能天使!” 激情过后是悠长的回味,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直到办公室里的钟响起五声,博士这才想起自己下午的工作还一点没做,只好歉意地把能天使放了下来。能天使也体谅地笑了笑:“今天已经玩得很开心啦,leader,下次再一起玩吧!” 两人在地道中挥别。 第二天,博士看着自己胯下那漆黑的光环,表情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复杂。 “莫斯提马,你这算是来补票吗?”博士想起昨天能天使的哀嚎,忍不住揶揄了一下这位性情无常的堕天使。 莫斯提马也没有反驳的意思,只是脸上仍挂着和以往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容,伸手握住了博士还没进入状态的肉棒:“如果你不告诉能天使的话,这个游戏我还是很乐意陪你玩一玩的,我也很好奇,吸引了无数女干员的博士你,到底有什么独特的魅力。” “不过作为戳穿我的代价,今天我们还是玩点刺激的吧。” 【荒时之锁】 时间停止流动,掏出白杖的莫斯提马有些生疏地扯掉博士的下装,让仍然半软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她不想像能天使她们一样用嘴或者其他部位来侍奉博士,于是想出了这种近乎作弊的方法。 大量的快感在荒时之锁的领域里累积,再到时间恢复的同时爆发出来,莫斯提马相信没有人能抵抗这种冲击,就像没人能抵挡这段时间莫斯提马叠加在敌人身上的伤害一样。 莫斯提马在静止的时空中握住博士半软的肉棒,然后快速撸动起来,然而无法充血的肉棒甩来甩去,反而比完全勃起时更难操作。即使是莫斯提马,手上的动作也不免焦急起来——她可是打着直接一发搞定然后走人的心思来的。 荒时之锁的极限降临,时间开始流动,莫斯提马也迅速松开了手。然而博士并没有如她所想的来一发惊天射爆,反而整个人捂住下体,打着摆子哀嚎着倒在了桌面上:“要断掉了啊——” 就算是术士,莫斯提马也是经受过体能测试的干员,以那样粗暴的力度握住博士半软的肉棒,不加润滑地用力撸,还叠加在同时释放出来,那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原本还有些精神的博士直接萎了。 场面一时无比尴尬,面对莫斯提马博士不敢怒更不敢言,莫斯提马倒是可以转身就走,然而看到博士这痛到鼻涕眼泪都糊了一桌子的惨样,她要是就这么回去,恐怕能天使会拿这件事笑话她一年。 思来想去之后,莫斯提马终于下定了决心,有些强硬地拨开了博士盖在鸡儿上的手,把脸凑了过去。 她思索着自己在旅途中遇见的那些风尘女的说法,先是用舌头舔舐着博士的囊袋,再温柔地用口腔包裹住那个萎靡不振的小玩意儿,用舌头和唾液让它开始恢复精神。 肉棒在这般温和的侍奉下开始在莫斯提马口中膨胀起来,并迅速变大变硬,直到塞满莫斯提马的口腔。莫斯提马仰头吐出黏糊糊的肉棒,发出轻蔑的呵声:“看来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 博士不敢说话。 莫斯提马伸手把散发拢到耳后,俯下身慢慢把肉棒再次吞没,并在博士看不见的角落再度露出标志性的坏笑——【荒时之锁】 这一次是完全勃起的肉棒加上温柔的口交侍奉了,莫斯提马卖力地吸吮舔弄着肉棒,忍着恶心用舌头刮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打着转刺激龟头和棒身,还配合上深喉和吸吮。这一次她必要博士在时停中射出来。 然而毫无防备的莫斯提马突然被贯穿了喉咙:“呜呜……?” “吼吼,看来是和我同类型的【替身】呢。”博士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在莫斯提马惊骇的注视下,博士伸出双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同时挺身把肉棒完全刺进莫斯提马口腔中,莫斯提马能清晰地感觉到博士的龟头拨开她的会厌,在食道内一弹一弹地动着。 再然后,博士像是握着一个飞机杯一样拽着莫斯提马的喉咙用力又捅了几下,然后在舒爽的呻吟声中,将一股股浓精灌进莫斯提马的胃袋里。 【荒时之锁】结束。 无法承受的精液溢出嘴角,莫斯提马本能地伸手去擦,然后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死死盯住了博士博士却只是无所谓地一摊手:“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相信吗?” 莫斯提马忽然恢复了惯用的轻笑:“这种事于我无所谓。”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 送走了莫斯提马,博士迅速像一摊泥一样倒在了椅子上——他的肉棒还在隐隐作痛,至于“挣脱”荒时之锁,他也只是遵循兽欲的本能罢了。 又是一天美好的办公,今天博士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于是他提高了裤腰带,盖好了挡板,专心致志地投入到办公中——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拎得清的,何况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去爬蓝毒的床,想必蓝毒不会拒绝他。 然而既然有预感,那么预感就必定会应验。 当博士感觉到自己屁股一凉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尖锐的狼爪按住他的肩膀,拉普兰德招牌式的狂笑声从他背后响起,博士还来不及挣扎,就感觉到那力量再大了一倍,把自己往某处尖锐上按了下去。 一根冰凉的棍状物完全没入了博士未曾设想的道路,更糟糕的是,就在博士想要发出杀猪般惨嚎的前一刻,一双黑丝长腿从天而降,骑在他的脸上:“闭!嘴!快!给!我!射!” 德克萨斯清冷的声音配合股间混着丝袜气息的清香本应让博士无比享受,然而他还没有忘记背后的狂犬以及那根异物,不如说后方的剧痛已经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以至于德克萨斯的美腿他都已经无暇顾及了。 发狂的拉普兰德再度用力,直接把博士面朝下按在了办公桌上,同时开始用那根棍状物暴力地抽插博士,德克萨斯还在办公桌上用双腿箍住了博士的脖颈,让博士挣脱不得,始终紧贴在她的双腿之间。 “要……要死了德克萨斯……”被捅不一定死,但博士要是在办公桌上继续被德克萨斯用三角锁断头,他这张脸可能红不了多久就要变黑了。 像是这种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御敌一般,德克萨斯后知后觉地放松了对博士的绞杀,只着丝袜的双脚落地,皱眉用凶狠的眼神警告了拉普兰德一眼:“快点!” “听见了吗博士,不快点射出来的话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哦~”拉普兰德挺动得更卖力了,然而博士毫无快感,整张脸仍然因为剧痛扭成一团:“就算你这么说……也还是好痛啊……” 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万幸,拉普兰德总算没忘记润滑,所以虽然剧痛,但博士身后的伤势倒是还不算严重。只是拉普兰德这样一顿乱捅,就算博士知道自己有个叫前列腺的玩意,也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只觉得后边像火烧一样疼痛。 平心而论,如果拉普兰德单独出现的话,博士相信她会愿意和自己玩一些小游戏,然而在德克萨斯面前,拉普兰德绝对要比平时更疯狂,而且绝对不会允许他碰德克萨斯。现在又要他在这种情况下射出来,这已经不是强人所难的级别了。 脑子已经开始混沌的博士放弃了抵抗,决心明天就终结这个该死的游戏。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股间剧痛之后,他居然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出现在他那已经开始随风飘荡的鸡儿上。 博士动了动脑袋,愕然发现德克萨斯已经从视野中消失,只剩下一根微微摇晃的狼尾从办公桌下面漏出来。一股凉气瞬间从博士的脚底蔓延到脑壳,他拼命想后退,却被拉普兰德死死抵住。 狼吻贴到了他的耳侧:“德克萨斯都这么卖力了,你就赶快给我射啊……” “要是射不出来,我就把你这没用的东西切了哦……” 也不知道是鬼迷心窍还是福灵心至,博士忽地转头吸住了拉普兰德的嘴唇,然后咬住了她的舌头,开始激烈地交缠在一起。被强吻的拉普兰德一愣,在反应过来之后却真的没有一刀劈死博士,而是更加激烈地开始回应起来,两人瞬间搂在一起,博士甚至连仍在耸动的股间巨棒都觉得不那么疼了。 桌子下面的德克萨斯不耐地切了一声,对着那根已经因为口交耸立起来的肉棒踢了一脚,却愕然发现一滴淡淡白色液体从马眼渗了出来,一时间打了个寒颤。然而桌上的拉普兰德都已经快整个压在博士身上了,德克萨斯也只好伸出双腿,开始用丝足生疏地揉搓起那根肉棒。 动作缓慢下来的拉普兰德终于让博士享受到了一丝应有的快感,再加上德克萨斯的侍奉,以及双狼带来的心理上的压迫和快感,博士这一次射精无比随便,甚至让他感觉自己被亵渎了——虽然从事实上来说,他确实被亵渎了。 随便的几注精液喷洒出来,滴落在德克萨斯的丝足上,外衣上,脸上也不可避免地沾到一些。还有一丝被拉普兰德压迫出来的精丝挂在马眼上,随着拉普兰德耸动的余韵晃荡着。 德克萨斯嫌恶地站起来,揪着拉普兰德把她从博士身上拉下来,然后迅速钻进地道里消失,全然不顾拉普兰德那还晃荡着毒龙的,被自己干的红肿的小穴。 据拉普兰德说,她们后来在地道里分食了精液,至于理由和真实性,博士暂且存疑。 总之据说女孩子们听说了这个特殊玩法之后各个都跃跃欲试,逼得博士不得不在病床上以死相要挟,才断了其他人的念想。 住院当然也是因为拉普兰德。 “所以说,你和这些女娃真的是搞花花,像你这样,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都是好的。”对于坐在办公室里的年,博士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如说全罗德岛能拿她有办法的就没几个人。何况人家是正大光明走门进来的,博士也说不了什么。 正好就当给鸡儿放假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流行起来的,这游戏也不是我发起的,我也没什么办法。”虽然这么说有些厚脸皮,但博士还是很坦荡地说出来了,拒绝?你舍得拒绝美少女吗? 博士同样不舍得。 但是谁也不知道年为什么就突然站起来了,还走到博士面前,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真有这么好玩吗?让我也试试呗?” 拒绝已经来不及了,博士瞬间被推倒,年直接骑到了博士身上,伸出鲜红的长舌头:“只要让你射出来,方法不论对吧?” 想到之前拉普兰德的惨痛教训,博士头上冒起一个大大的“危”。 尤其是当他看到年舌头上的泡泡时。 “哦……哦……嘶……”年的体内到底是不是真的有1400度高温博士不知道,但年的口腔确实是他待过最刺激的口腔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条又长又宽厚的舌头几乎能同时包裹住博士整条肉棒,炸开的气泡和凸起也像是跳跳糖一般,令博士欲罢不能。原本还瘫软的肉虫几乎在被年含住的第一时间就跟拔剑一样瞬间挺立起来,博士舒服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只能闭着眼抽气。 年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舌头一卷一翻,紧紧贴住了博士的肉棒,开始带着它在口腔里蠕动。难得被彻底主导一次的博士只感觉热流不断流经整个棒身,舒服到整个人都要融化一样,自然而然地就溢出了一股精液。 年意犹未尽地把肉棒嗦了个干净,然后在博士面前掰开了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光洁的下身:“想不想试试这里呢,博士?” “想啊……”博士咽了一口唾沫,再度挺枪。 温热的蜜洞吞没了博士的肉棒,女上位的年和博士十指交缠,两人默契地上下挺动着腰身,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紧紧贴合在一起。蜜汁横流,年和博士尽力压抑的低沉呻吟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缓慢但稳定地推进着高潮降临。 然后博士就确信了年的体内真的有1400度——高潮的年发出的声音和其他女人一样悠扬婉转,但激烈潮喷出的爱液的热蒸汽也远超常人。那甚至已经超越了沸水的温度,博士的脑中先是一凉,然后才是撕心裂肺的剧痛,这剧痛几乎让他整个下半身都皱缩起来,让他怀疑存储在精囊里的精子都这样被挤出去了。 当然,想让年就此怀孕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医疗部,这次的事情也很难糊弄过去了,好在无论如何,博士的性命总要先保住——凯尔希那句“治不好就割了也没关系”的话很贴心地没有被转告给博士。 治疗周期不算长,就是过程比较憋屈,而且这次博士被严格控制在了医疗部,过去那些小动作想要再出现已经几乎不可能了。 但是,恐怕另一个男人,都很难理解一个男人能好色到什么程度——那些刚做完手术就想拱白菜的先烈在前,博士这种只是烫伤的男人,当然是在能感觉到鸡儿的第一时间就尝试了一把。 虽然还是有点痛,但功能是正常的。 所以陈警官今天就很委屈。 “我绝对不会认同你们这些无聊、恶心又下贱的把戏的!”被拜托了来探视的陈偏转视线,不去看从一堆绷带缝隙中冉冉升起的肉柱,表情中羞怯多过气愤。 博士现在的心态倒是真佛系了,不佛系也不行,先不说他这个状态不敢造次,就算他敢,他也绝对打不过陈,与其想办法把陈骗上床,不如实际点想想怎么不被陈一不小心砍死。 当然,其实人可以,至少得试试。 “如果我们是那种道貌岸然的组织,你觉得我在这种事事发之后还能留在罗德岛吗?承认吧陈,正是因为连我这种人渣都能包容,所以你看到的罗德岛的每一面都是真实的。”博士靠在软枕上,声音有气无力,又带着习惯性的狡黠,“而且到底是不是下流把戏,你自己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没什么好尝试的!这种……这种淫戏难道还能有什么积极作用吗?”陈跺了跺脚,把身子背过去。 博士的眼睛开始停留在陈那摇来晃去的尾巴上,今天陈穿着的是那套“岁红霞”旗袍,把陈那傲人的身段衬得香艳无比,这条平时不多见的尾巴也难得出来透气,活灵活现的。 趁着尾巴滑过自己身边的瞬间,博士手一抽,攥住了陈的尾巴尖。 “啊——”一声娇媚的呻吟不自觉从陈的口中发出来,博士抬头看时,发现刚才还站得笔直的陈,此时已经满脸绯红地跪倒在地上。博士愣了一阵,手指还本能地在陈的尾巴尖上拨弄了两下。 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在一阵紧咬牙关的“呜呜”声之后,带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清液在一阵颤抖后浸透了陈身下的地面。陈眼含热泪转过头来,脸上虽然愤怒地想要吃人,声音却满是哀求:“你……放开……” 博士咧开一个恶劣的弧度,伸手拽着陈的尾巴把她拽到近前来,然后三两下把陈的尾巴绕到了自己闻声而起的鸡儿上,开始玩弄陈的尾巴。 敏感的尾巴被人把玩,强烈的刺激让尾巴本能收紧,紧紧缠住博士的肉棒,并且随着博士的玩弄颤抖着,像是电动飞机杯或者振动棒一样,但却要舒适得多。博士对被冷落的龟头还不是很满意,于是又抓住了被玩弄得浑身无力的陈,把她的脸捧过来,照着润到像是要滴血的唇舌咬下去。 一直被玩弄的陈根本不是博士的对手,被博士把舌头拉去玩弄,吸走口水,一直到窒息,连无力地敲打博士的双手都动弹不得才被放开,然而没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又被博士掐着后颈按在了肉棒上,被逼着只能吸吮自己的尾巴和那还散发着药味的龟头。 一切仍然在博士的主导之中,他也不指望纯洁的陈SIR能侍奉得他飘飘欲仙,在陈SIR已经被玩弄得下身满是水痕,完全放弃抵抗之后,就慷慨地主动射给了她,还帮她合上了嘴,监督她把精液都咽下去。 来换药的白面鸮目睹了这一切。 “建议调整治疗方案——” 烫伤药被拆开,白面鸮将它涂抹在自己的私处,然后爬上了博士的床。 第7章 送给最美丽的女神 “这个,送给你。” 一个纯金的苹果被放在火神面前,她淡漠的眸子闪烁了一下,把刻在苹果上的字逐字逐句地读完之后抬起头:“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玩笑,我从不说谎。”小牛鼻子的脸红彤彤的,说不清是兴奋多一些还是害羞多一些,但毫无疑问,他的眼神是真诚的。 他们面前的这个苹果刚才在宴会上差点掀起神话大战复刻——雕刻着“送给最美丽的女神”的金苹果被丢在宴会上,引起各位女干员的争夺之类的,而小牛鼻子很不幸地成为了那个帕里斯。 火神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话术说服其他人,总之他成功平息了争端让所有人都满意地放弃了金苹果,甚至嫌弃它,最终让金苹果留在了小牛鼻子手里。 现在小牛鼻子把它送给了作为少数没有去争抢这个东西的火神。 “你真的觉得,一个瘸子好看吗?”非常难得的,有一件除了锻造之外的事情让火神感到值得困惑。 她其实至今还记得小牛鼻子第一次来到这个工作间时,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立刻恭敬地鞠躬,但却没能压住自己因为看到火神而瞬间勃起的下身。但当时他明显已经是个稳重的少当家了,而且有阿米娅和凯尔希陪同着他却镇定自若,想来应该不是好色的性子。 实际上,后来他的一系列行为简直堪称纯白无瑕的好孩子。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最诚实的生理反应,也许可以一定程度上说明他说的是实话? 话虽如此,火神还是不太适应有人对她的外貌加以赞扬,她犹豫了许久也没有去拿那个金苹果,直到小牛鼻子又一次把金苹果拿起来,送到她嘴边:“尝一尝吧。” 和普通苹果完全不一样的气息,但同样带着果木的清香,火神不适应地挪开了脸,最终还是轻轻咬了一口。 很甜,比普通苹果甜无数倍。 一口苹果嚼碎咽下,火神也不好意思再让他举着了,自己伸手把苹果拿着,坐下来小口小口地啃着。小牛鼻子也找了个板凳坐在火神对面,少年热诚的目光在火神的双腿上游移着,并没有被钢铁的义肢惊骇到,也没有让火神反感的淫欲。 她小心地啃着,一直到最后刻着字的那部分,她才抬起头,和小牛鼻子对上视线:“有结果了吗?是谁在金苹果上雕刻了这个。” “还没有,罗德岛有金苹果的只有桃金娘,但她的金苹果还好好地带着。”小牛鼻子苦笑了一声,“作风比较乱来的那些也被凯尔希医生检查过一遍了,她们弄不到金苹果,更不要说在上面刻字了。” 虽然说是能吃,但金苹果最大的作用肯定不是拿来吃的,在这上面雕刻文字的难度也和普通苹果完全不一样,作为匠人,比起吃火神还是对技术更感兴趣。 她决定把最后这部分留下来。 找了个真空盒把金苹果收好之后,火神不得不再次和小牛鼻子尴尬地面对面——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直接向对方下逐客令,但对于对方这几次越发明显的求爱行动,火神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沉默着对视了许久之后,火神终于放弃了般地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肉腿:“过来吧。” 小牛鼻子精神一振,殷勤地跑到了火神面前,火神盯着那张干净的少年面庞,叹息着抓住了他的脑袋,然后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实话实说,这个侧躺的姿势在长椅上还好,但普通椅子上想要做这个动作,小牛鼻子只能把自己的腰折过来。然而没有经验的火神,直到看到小牛鼻子脸上绷不住地露出一丝痛苦和汗水之后,才反应过来问题所在,搬开椅子坐在了铺好的地上。 现在小牛鼻子可以仰躺在火神膝盖稍往上的舒服位置了。 熔炉和机油的气息取代了温软的女子香,坚硬的义肢也要比女孩子肉感的大腿更难忍受,但小牛鼻子仍然躺着,嘴角有压制不住的笑意,眼中闪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这眼神火神很熟悉,那代表着眼神的主人拥有愿意为之献出生命的事物。 而现在,那双眼睛正看着她的脸。 一股莫名的力量让她低下头,亲吻了少年的眉心——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你到底是怎么爱上一个瘸子的?我还是个感染者。”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看到你的时候就有了一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说,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世上最完美的人。她有最美丽的躯壳和最无瑕的灵魂,于是‘神’只能强行夺走她的一部分,让她不那么完美。”小牛鼻子的眼神直直的,一连串能让普通小女孩面红耳赤的羞人的话被他以真正念诵神谕一般的庄严流畅地说出来。 小牛鼻子终于舍得坐起来了,这一次他主动出击,双手捧住了火神的脸,找准她的嘴唇然后勇敢地亲吻上去。 很难说小牛鼻子有多少经验,但火神肯定是更加弱势的一方,因为在她这么多人的人生中她甚至对这方面没有任何想法。生涩的吻发生在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生理上的愉悦,只有炽热的感情通过这个动作传达到他们的心中。 小牛鼻子侵占着火神的嘴唇,火神本该拒绝,至少稍微反抗一下,然而当她对上小牛鼻子的目光的时候,她所有的反抗就都被瓦解了——她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在这纯真热烈的攻势下败下阵来,既然如此,不如让这一天早点到来吧。 他们的舌头在相互的几次试探之后终于勾连在了一起。 深沉的吻之后,小牛鼻子抱住了火神的肩膀,转身把她轻轻放倒在地面上。铺着凉席的地面有些微凉,上衣散开的火神静静地躺着,看着高低易位的小牛鼻子。她隐约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一些不可逆转的事情了,然而她却并不想阻止。 我这是怎么了?火神心里想着,身体却一动不动。 轻轻喘息着的小牛鼻子跨坐在火神身上,他的眼神有时热烈有时温柔,但无一例外都带着对火神的向往。似乎火神没有对他的动作表示抗拒给了他积累勇气的时间,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俯下身来,开始轻嗅火神的脖颈,又抬头试图亲吻她脸上的源石结晶。 “这个不行,你会感染的。”火神总算动弹了,却只是伸手挡在了源石结晶和小牛鼻子的脸之间。 于是小牛鼻子再度下潜,开始亲吻火神的脖颈,刚刚缓和过来的火神被脖颈上麻痒的触感刺激,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口中也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受到鼓励的小牛鼻子稍微多停留了一会儿,给火神的颈侧留下一个浅浅的草莓印。 然后他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再往下,就要涉及敏感的区域了。 火神的表情仍然是那一副冷静淡定的模样,只是已经染上粉红的脸颊和始终压不下去的淡淡喘息出卖了她。她仍注视着再度开始紧张的小牛鼻子,不言语,不引导,也不拒绝。 这一次小牛鼻子只犹豫了几秒。 年轻的双手按上了火神不再被衣物保护的腰间,温热触感让火神的身体本能地紧绷了一会儿,直到适应了小牛鼻子温柔的抚摸后才慢慢放松下来。小牛鼻子没有试图去掀起火神的背心,倒不是因为觉得那里贫瘠,只是在面对珍宝时,他总愿意小心再小心。 经年的铁匠劳作和锻造训练给了火神紧实的肌肉,火神完美流畅的腰线包裹着隐约她隐约可见的巧克力腹肌,在小牛鼻子辛勤的劳作下,此时正有细密的薄汗挂在上面,诱惑着小牛鼻子去舔舐。 于是小牛鼻子顺从地挪动身子,仔细地,像是落下密集雨点般地亲吻着火神玉雕般完美的腹壁。在这个位置,他终于没能忍住自己的旖旎想法,用双唇完全包裹住了火神玲珑的肚脐眼,伸出舌头玩弄了一会儿,惹得火神稍微弓起身子,发出了一声闷哼:“唔……” 小牛鼻子感觉到一双手抱住了他的后脑勺,他紧张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火神迷茫又有些羞涩的表情。目光接触的一瞬间,火神飞快地移开了视线,轻轻咳嗽了一声:“好痒。” 火神挺得笔直的双腿已经悄然打开了一丝缝隙,她坐起身来,凝视着小牛鼻子,那眼神复杂到小牛鼻子不敢揣测火神到底在想些什么。在对视无果之后,火神叹息一声,俯身解开了自己的义肢,将已经被磨得浑圆的创口暴露在空气中。 再度躺下的火神移开视线——她的脑子现在像一团浆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从了这个青涩的小牛鼻子,甚至还主动解开了义肢来配合他。 这几乎是明示了。 小牛鼻子自己看到火神解开义肢都忍不住愣了一下,在看到火神红着脸转过头去,一副任由他施为的样子之后,习惯了很久才克制住的生理反应再一次复苏,而且势头前所未有的凶猛。 一根白净却硕大,如同杏鲍菇一样的肉柱撑开了小牛鼻子的裤腰带,在空气中晃晃悠悠地苏醒过来。小牛鼻子咽了一下口水,双手还放在火神腰间,不敢探入裙下。 场面一时尴尬地僵持住了。 小牛鼻子的脑袋也乱着,这和之前那些可都不一样,只要没做到最后一步,火神和他之间发生的一切都还有说法。但要是这种时候更进一步,那可就是火神的身子。 还在咬着牙纠结的小牛鼻子感觉到一股力量轻轻踢在他身后,原本这点力量他甚至可以直接无视,然而此时此刻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的小牛鼻子根本没法分神去控制身体平衡,这一下子直接扑倒在了火神身上。 那股熟悉的,令他着迷的炉火气息再次拥抱了他。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那个金苹果有问题,不过你真的想好了,要接受我这个感染者的话……”火神眨了眨眼,轻哼着松开了自己的胸衣,还动了动腿,想要支撑起自己的下半身,“就来吧。” 因为腿脚的问题,火神几次试图起身都以失败告终,就在她又一次试图起身即将滑倒的时候,小牛鼻子终于伸手托住了她。 他怀着面圣的崇敬褪去了火神保护最神圣位置的布料,然后亲吻了她:“我将一生一世忠贞于您,至死不渝,火神小姐。” 异位的亲吻吸走了火神剩余的所有力量,她终于露出了和普通少女一般娇羞的表情。她的玉珠被小牛鼻子满怀爱意地含在口中,舔吻着,向她的大脑传达一波波陌生的,她从未想象过的快感。 那不是锻造时的快乐,也不是品尝到新饮品的愉悦,是更原始的东西,却是她一生中体验得最少,令她的心房都干涸的幸福。 她终于为自己是个女人感到一丝快乐。 阴蒂渐渐充血,蜜裂也涌出汁水,小牛鼻子起身,像是拥抱舞伴一样抱起火神的上半身,凝视着那终于得以一见的绯红:“我爱您,火神小姐。” “叫我……赫菲就好……”火神偏着头,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小牛鼻子这一次强势地挤进了火神的臂弯里,更加热烈地亲吻她的嘴唇,和她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我爱你,赫菲。” 杏鲍菇用力地挤进了那原始神圣的甬道,这就是小牛鼻子的朝圣之路,他坚定且虔诚,一步一步地缓慢前进着,一直到抵达最深处的终点。 最深处突然传来的酸麻让火神身体一软,整个人猛地抱紧了小牛鼻子,整个人无力地挂靠在他身上,倚着他的肩膀喘息。 他们将纯洁的第一次交托给了对方,火神终于展露出她在隐藏钢铁与炉火之下感性的一面,小牛鼻子也极尽温柔。他轻轻搂着火神,静等到火神呼吸稍微平复下来,才开始下一部动作。 即便如此,他的动作也极缓慢,像是在仔细品味火神的女性魅力一般,在每一寸甬道都停留了漫长的时间,足以体味到每一处褶皱,每一次颤动。火神也终于开始轻轻呻吟,她不自觉地微仰起头,近乎失神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啊……哈……啊……啊……” 他们维持着这个缓慢细腻的节奏,小牛鼻子轻柔地退出又重新进入,火神也享受着若有若无的,专属于女性的快感。他们厮磨着,不像是在进行原始的生殖活动,反倒像是在交流性灵,无论是小牛鼻子还是火神,都感觉自己正逐渐变得通透。 忘了金苹果吧,他们注定要在一起。 这场交流的高潮就在这样不紧不慢的节奏下逐步逼近,火神感觉到了身体和内心深处的渴求,抱紧小牛鼻子的手抠抓在小牛鼻子那还显得纤细后背上。小牛鼻子也终于加快了节奏,以种族特有的力量优势,一下重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地冲击着。 他又找上了火神的唇瓣,这一次如果干柴遇到烈火,两人激烈地拥吻在一起,互相拼命地渴求着对方,吸到嘴唇发疼,舌头也打结了还不肯分开。 最后的冲锋在这样紧密的结合下发起,如擂鼓般咚咚作响,一切都那么令人心潮澎湃,又那么的水到渠成。察觉到临界点的小牛鼻子用力地挺身,被顶起的火神恍惚间有飘在云端的错觉,又在落下后本能地绞住了那根罪恶的大棒,让它推动着两人一起达到极乐的巅峰。 肉褶层层叠叠,肉柱坚硬滚烫,快感的浪潮像是淬火,将小牛鼻子的宝具在火神体内锻出锋芒。狂热的射击和浪潮持续了十几秒,但余韵却久久不能散去,让他们仍然得以保持着这负距离接触的状态久久相拥。 但他们至少把舌头解开了。 小牛鼻子现在终于可以以稍微平常的心态来观察火神的胴体——细密的结晶遍布在火神的体表,就好像小牛鼻子所说的,为了夺去她的完美。明明是独腿,火神的左腿却比想象的要纤细柔软,小牛鼻子顺着源石结晶抚摸下去,能感觉到生命力在其中流淌,又被源石结晶截取,令他意难平。 不过也许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也许只是因为火神的机械义肢出力太大,反而将健康的左腿的压力分担了大半才导致这种结果也说不定。 只是那些顽固地寄生在火神体表的源石结晶,还是那么的刺眼,令小牛鼻子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他在这一动作中似乎能获得奇妙的快感,类似于极限运动,或者说他在以此尝试和火神同生共死。 但无论如何,火神完全接纳了他,温驯地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结晶,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和她结合在一起。 他们终于彻底分开了,爱液混着精华从蜜洞里滴落在竹席上,在小牛鼻子的辅助下,火神重新装好了义肢,整理好了仪容,然后站了起来。 她看起来比小牛鼻子还要高大。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小牛鼻子在纠结要不要单膝下跪——他想趁机求婚,却没带戒指。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亲吻,轻轻地。 “下次和你一起喝一杯的时候,希望你已经准备好了。”火神能察觉到令小牛鼻子迟疑的是什么,但唯独这种事,火神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而且要发挥匠人的精神,更加严格地要求。 小牛鼻子牵起火神的右手,亲吻她的无名指:“当然,我最美丽的女神大人。” 金苹果和苹果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诱人犯罪的禁果。 第8章 早露小姐想要被审判 如同其他干员们评价的那样,早露干员是拥有良好家教,时刻将自己最体面的状态展现给其他人的贵族。 至少在陌生人面前是这样的。 “所以早露干员,我想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缩在办公桌后面的博士双手支在下巴前,目睹着干员早露推开门之后一言不发地取出之前被当做“信物”的裁纸刀,满脸苦涩地坐在博士面前,看起来随时可能会一刀划开自己手腕上的动脉。 博士的提醒对早露来说效果有限,她甚至没有把裁纸刀从手上拿开,直到博士不得不站起来,从她手中夺走那纤弱无力的小刀片。 鲜血从博士握紧的指缝中渗出来。 早露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倒在了沙发上,对博士露出虚弱无力的笑容:“没关系的博士,我想象过无数次现在这样的场景,但我没有一次有勇气去做些什么。” “那不代表你是健康的。”低沉的声音透过严严实实的面罩传到早露耳朵里,博士把裁纸刀甩手扔进垃圾桶,在早露对面坐下来,“虽然这种事一般是医疗部,精确一点应该是莱娜负责,但是我多少也算是个医生,来做心理辅导吧。” 早露张了张嘴,一段时间之前向索尼娅说过的话像针扎一样刺痛着她的脑海,如果这些话有这么容易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就能让她好受一些的话,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她眼前的人是博士,就算是她也有所耳闻,而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下他们已经建成了相当的信任。 也许,未尝不可一试。 早露尝试着开口道:“抱歉博士,但我一直一直怀抱着负罪感生活在这里,我作为幸存者时的愧疚,以及,我在拉拢了一批贵族,却没能制约他们,反而让他们继续以贵族身份为恶,甚至为他们出谋划策的愧疚……” “我没有亲手杀过一个学生,但我一定是那所学校里最肮脏的人。” 博士的双手互相压在了一起,发出骨骼摩擦的脆响声:“恐怕还有吧,比如,被剥去贵族光鲜外衣之类的落差,以及明明已经空无一物,却不愿放手的贵族的骄傲。” “干员早露,不,娜塔莉亚小姐,你仍然认为你的血是高贵的,所以你才会有用自残和自杀来洗去自己罪孽的想法。” “你刚刚从贵族身份上跌落下来,能调整到现在这个状态已经很了不起了,所以我不强求你。而且你秉持的这种想法,对于我们接下来的治疗也未尝没有好处。”博士站起来,向着脸色已经苍白如缟素的早露伸出手。 惊恐到浑身颤抖的小白熊甚至已经忘记了刻入骨髓的贵族礼仪,面对博士的掌心,她顺从地将自己的下巴放置了上去,像是一头温驯的宠物。 虽然看不见博士的表情,但从他僵硬了一瞬的动作来看,恐怕他自己也被早露这一通操作给稍微震惊到了。不过很快他就放松下来,就这么托着早露的下巴,将她带出了办公室。 即使是号称医药公司的,有爱心和社会责任感的罗德岛,也会有必要的拷问室,或者说就算没有,以博士在医学方面的造诣,一间手术室和拷问室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因为这一次的治疗对象有些特殊,博士拜托了靠谱的干员,给这间手术室增添了一些仪式感。 这间临时手术室被布置成了一间古朴的教堂,有斑驳的阳光透过悬窗照进来,透过漂浮在空气中的微尘勾勒出光路。彩绘的玻璃勾勒出宗教气息浓厚的图案,入耳处毫无杂音,安静得像是与世隔绝。 早露根本不知道罗德岛还有这样的地方。 然而回过神来的她发现博士手掌的力量出人意料的大,即使此时她开始想要挣扎,却也只能拼命挪动其他的身体部位,却无法把自己的下巴从博士掌心里抽出来。 随后她被博士用力地按在十字架上,尖锐的钢钉上系着纤细的绳索,在早露挣脱之前挂住了她的手腕。早露感到了不安,她扭动起来,开始大声呼喊博士的名字。 直到她看到博士抓着一根粗又黑的皮鞭回到她的面前。 “开始忏悔吧,娜塔莉亚小姐,你将经受苦刑,直到赎清你的罪。”博士的声音像是变了一个人般,阴沉且残酷,他高举起那根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抽打在娜塔莉亚圆润丰满的大腿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娜塔莉亚惨叫出声,泪水瞬间迸射而出。 “罪人!念出汝名!细数你的罪恶吧!”博士的声音开始变得洪亮,像是从天上降下的神谕,震得早露耳朵生疼。她本能地遵循了博士的话,开始哭喊着深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我是娜塔莉婭·安德烈耶維奇·羅斯托夫!安德烈伯爵之女!我在切尔诺伯格纵容了贵族对平民的掠夺,我为了贵族的体面将贵族团结起来,为他们的掠夺和欺凌出谋划策……” 昂贵的黑丝被抽打得裂开,丰满的大腿肉被挤出,再被鞭子抽打到通红出血。毛呢的华服和垫肩披风因为挣扎变得凌乱,又被鞭打撕成碎片,露出下面毫无防护的肌肤。破碎的布片漫天飞舞,贵族细嫩的皮肤和毫无防御力的软肉泛起不健康的红色,淤青和紫绀浮现在早露从破碎衣物中隐约漏出的肌肤上,又因为更加猛烈的鞭打而流血。 娜塔莉亚的哭喊声无比撕心裂肺,甚至已经超越了博士应当给予她的肉体痛苦的程度,她已经开始本能地诅咒自己,任由细如钢丝的绳索在她手腕上勒出血痕。她渴求痛苦般扭动着,发了疯地放声大叫,用细嫩的肚皮迎接博士的鞭打,任由鲜血流遍全身,不顾羞耻地袒露肌肤。 朦胧之中,那个挥舞着皮鞭的身影已经化作审判的闪电,照得她睁不开眼,却又在赐予她痛苦的同时让她感到安心。 “神啊,请洗清我的罪恶吧……”在哭喊的间隙,娜塔莉亚闭上了双眼,向前送出了双唇,想要亲吻那道目不可视的伟岸身影。 迎接她的是沉重的一耳光。 但相对的,她也感受到了下身传来衣物撕裂的触感,她薄弱的,在之前的鞭打中早已风雨飘摇的防御被轻易撕碎,略微湿润的下身凝结着露水,像是清晨刚刚成熟的无花果,带着青涩醉人的酸甜。 她感觉到雷霆降临在身体上,剧烈的疼痛穿透了她的身体,将灼热的审判送进她的体内,而不再停留于体表。 早露感到发自内心的轻松与满足,她开始凭感觉寻找博士的脸颊,想要亲吻他,不然再挨上一记耳光,再一次被鞭打也是可以的。她还有无数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罪孽没有喊出来,还有那么多的黑暗需要被审判。 毫不怜香惜玉的博士完全没有前戏,而是粗暴地夺去了她的纯真,但早露是欢快的。这样就好,她想着,这样就好。将我的一切都献给神,让祂审判我,让祂宽恕我,让我洗去我的罪孽。 让祂更粗暴一些,让我更痛苦一些吧! 被撕碎的毛呢大衣已经包裹不住早露胸前沉甸甸的果实,在鞭打下它也泛起成熟的光泽,鲜红且水润,诱人去摘取。但早露只想要痛苦,于是她将果实送到博士嘴边,期盼他撕咬它,咬破它然后吸取它的果汁。 这就是罪恶的果实,这就是她流淌在血脉中的罪,这满身的鲜血无法洗清她的罪恶,只能让世人都看见,她是个烂到骨子里的,最肮脏的罪人。 她感到解脱的快感。 博士对她下身的冲击也已经接近巅峰,早露能感觉到对方已经萌生退意——也许在博士眼中她还只是个高中生的孩子。但早露不愿意,也不可能放过他,她用丰盈的大腿夹住了博士的后腰,将他反过来钳制在自己身体中。 “审判我吧,将我,从里到外地洗净吧……”不再是声嘶力竭的哭喊,而是祈求的呢喃,早露温润细弱的声音显得那么无助,又好像是海妖引人沉入深海的诅咒。 但无论如何,博士没有拒绝的道理,掌心里是被黑丝包裹着的滑腻丰满的腿肉,那弹性惊心动魄,让人欲罢不能,而这双腿钳制着他,祈求他将自己净化。 于是博士用力地贯穿了小白熊,将自己的白浊注入少女最圣洁也最深邃的身体内部。 被满满地浇灌过后,早露像是丢了魂一般瘫软下来,神情前所未有地放松。她被博士搂着腰肢放下来,却反过来主动抱住了博士的脖颈,像是树袋熊一样挂着。 理所当然的,深入早露体内的勃士也被那双少女长腿紧紧绞住,一丝也不肯放松。高贵的少女此刻化身为还睁不开眼的白熊幼崽,只凭借着本能,黏住了能带给自己安宁的存在。 “晚安,娜塔莉亚。”博士享受着少女最后紧窄的余韵,轻轻拍打对方的后背,无奈地找地方坐了下来。 被投影覆盖的手术室陷入黑暗中。 第9章 桌子都给你掀咯! 就连博士自己,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能坐回到这张办公桌上来。 当然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那个神秘的,桌面底下的空间产生畏惧——畏惧到他现在已经不敢直接大大方方地坐下开始办公了,非得掀开桌布,看清楚下面有没有人,敲打一下有没有什么机关,再踩两脚确定下面没有神秘地道会突然掀翻他,最后才长舒一口气落座。 实在是被搞怕了,有一说一虽然被各种美少女包围着各种舔是很爽啦,就算是博士,第一次被华法琳用吸血的技法吮吸到射得停不下来的时候,也做出过拿指头钻自己脑门大喊“我真是嗨到不行了”这样的失智操作,但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再让她们这样玩下去不说让蓝毒知道,导致他们刚刚起步的感情破裂,博士还有几年好活都很难说。 他又不是什么图鉴党,要达成什么“在1400度的子宫里射精”这样奇怪成就的白金玩家,他只是个被驴一脚撂失忆的勃士。 “总之今天就休息一下吧……”长叹一声,博士拿起了眼前这堆可爱了不到十分钟又开始变得面目可憎的文件,收拢心神开始处理起来。 办公的时间过得不算快,但也不会很难以坚持,毕竟是博士的本职工作。于是当博士抬起头,看到已经临近下班时间时,他居然久违地产生了一种神圣的充实感——不是拉普兰德那种,是终于不再像条蛆一样在凯尔希眼前扭动,创造了自己价值的充实感, 而且令人欣慰的,今天没有人躲在桌子底下,也没有人从通风口跳下来把他按在桌面上,甚至连敲门打扰他的人都…… “咚咚咚——”不轻不重的三下敲门声证明对方是个思维正常又懂礼貌的存在,再加上走大门这种令人安心的行为,博士略作思考之后还是放心下来,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喊道:“请进。” 推门而入的是一对明晃晃的黄色卡斯特兔耳,大家都喜欢的偶像空小姐,今天再博士面前却显得不那么自然,从博士的视角来看,她甚至有些紧张到拘谨。 有趣的是,空是没有来参与过那场游戏又能和打架保持良好关系的唯一一人,到底是偶像魅力使然,还是空在人际交往中有自己的一套,再不然是这两者密不可分,博士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面对那些已经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孩子心理至少还有个底,然而面对此时状态明显不对的空,博士心里不得不提起一分警惕来。 幸好经验老道的博士在住院期间已经想到了应对的办法,他殷勤地起身给空看座,然后给她泡茶。 “是红花还是蓝花来着?”博士面对着不透明的两个药罐子,一时拿不清主意,在略作权衡之后,博士最终一咬牙随便抓了一把放进茶壶中,顺便拿起一份镇定剂一并泡进了茶水里。 这样就算药效有问题,大不了让空在这里睡一觉,相比于再做一回禽兽,博士还是想试试禽兽不如。 看着眼前清亮香甜的茶色,博士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这可是他专门配的药,稳得很。 双方分别落座。 双手抱着茶杯的空仍然带着犹疑的表情,似乎接下来要开口说的,是一些羞于启齿的事情。博士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耐心等待着。 沉默成为了不断压在空身上的重担,在对坐抵达了空的耐心极限之后,少女猛地仰头将已经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把茶杯墩在桌面上:“我听说,德克萨斯桑和博士做了那种……那种事情,是真的吗?” 虽然也不是没有预料到,但真的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博士还是不可避免地迟疑了一下——他和德克萨斯的玩法虽然不那么正常,也没有插入,但多少也算是有出有入了,问题是当时他背后还有一条背刺了他的傻狗。 而且当时三人行中唯一有插入的反而还是那条傻狗。 “当时的情况比较复杂,而且说出来也很难取信于你,所以空,我建议你先冷静下来,去找拉普兰德,我相信她会比较乐意和你分享……”博士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 因为他面前的少女表情正在慢慢变得奇怪,仿佛酒醉一般艳丽的绯红色逐渐爬上了她的脸颊,少女的视线开始游移,瞳孔中的晦暗也正在被其他神色所取代——而且那是博士熟悉,如今又恐惧的表情。 能倒拔麦克风,砸烂电吉他的少女偶像缓缓起身,卡特斯一族的身影在博士眼中变得前所未有的高大。少女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手直接伸过桌面抓住博士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你这家伙……就是你这家伙玷污了德克萨斯……”像一滩淤泥一样被空单手拖过茶几,拖到面前,面对着双眼通红的兔子眼睛,博士在做好被痛打一顿的准备的同时,脑海里已经开始疯狂运转自己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然而落在他头上的不是兔子的粉拳,而是仿佛真空一般差点把他的舌头直接吸走的深吻。 用力按住博士的后脑,空在亲吻过程中甚至发出了响亮的啧啧声,嘴唇上的痛楚也多过欢愉。直到肺里的气息都几乎被排空,博士才被空松开手,趴在桌面上大口喘息。然而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空在亲吻时偷偷解开了。 少女白丝变成杀人的刀踩在博士的脸上,已经暴走的偶像毫不在意裙下风光,伸手直接扯下了博士最后的遮羞布。 “哼,就是这种东西……”轻蔑的哼声从空的嘴巴里发出来,博士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拔腿往办公桌下跑:“空!冷静一点空!相信我我可以解释的!” 挡板被掀开,出现的却不是救命的甬道,而是一张霸气侧漏的脸:“这里已经满员了!渣男!” “别玩了可颂!我给你一百块!帮我拦住她!” 面包人棱角分明的表情瞬间陷入了纠结,面对着不断逼近的空,博士咬了咬牙:“多发你一个月工资,帮帮忙啦!” “如果我答应帮你,你真的会给我多发一个月工资吗?”可颂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吞咽口水的动作也清晰可见,看起来只差临门一脚。 博士只好大喊:“真的!我立字据!多发你一个工资!” 那份动摇的表情却突然又瞬间变得棱角分明:“但是我拒绝!我可颂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对那些自以为是有钱人的人说‘NO’去拒绝他们!” “两个月!”办公桌被空单手掀翻,博士一个打滚直接钻到了可颂背后,已经连头都不敢露了,“不然你开个价算了!” “真的?”可颂再度表演了炎国国粹,转头迎上空,“抱歉了空,我本来想大声拒绝他的,但是他给的实在……” 踩着白丝的偶像嫩脚在牛脸上印出深坑,面包人甚至连话都没说完就仰头倒下,转身想跑的博士被揪住后衣领,像只小猫一样被空单手提起来:“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倒在地上,脸已经肿了一大圈的可颂挣扎着回答道。 只是空已经不给博士任何发挥的机会了,她伸手握住了博士的肉棒,起身跨坐了上去。然而因为因为过度惊吓,博士此刻早已软成了一条肉虫,怎么也无法得手的空突然用力在博士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驾——!” 博士:“?” 很显然这是无意义的,在博士身上自顾自地驰骋了一阵之后,面对绵软无力的肉棒,空不得不滑下来,重新审视这根已经被烫掉了毛的待宰的鸡。 最终她还是决定回归本真,用和那些干员们一样的办法。 又湿又滑的熟悉触感再次出现,博士一个咸鱼打挺想要抬起头,却被空直接按回桌面上。少女偶像张开嘴一口气将软掉的肉虫完全吞没,然后用长久训练的灵活口舌开始打着转刺激整根肉棒:“我要吃热狗啊——” “凯尔希,救我呀!”被按住的博士真的像条虫一样弹动起来,开始神志不清地呼喊凯尔希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博士的办公室被安排到了一个相当僻静的角落,哪怕博士如今拼命喊叫,也没有任何人能听见。 对于占了无数女干员便宜的博士来说,如今这场面简直堪称终极侮辱,然而就是在这种屈辱之下,博士那被空灵巧舌尖挑开包皮,深入冠状沟和马眼不断刺激的肉棒,还是十分诚实地逐渐立了起来。 这一次连博士自己都觉得自己牲口了。 不过博士还是相当豁达的——反正已经反抗不了,不如干脆享受吧。 少女紧致的歌喉确实是难得的享受,哪怕是在空的喉咙里逐渐膨胀,博士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挤压得难受,而是像是顶着温热的果冻一般很顺利地滑向了深处。空也毫不放松地吮吸着,明明整张脸已经被顶得有些变形了,还是十分坚持地将博士的肉棒完全包裹着。 那为了唱歌而练就的灵巧舌尖此时正像水蛇一样紧紧缠住博士的半个肉棒,像是用手撸动一般包裹着前后移动,这种腔内撸动的触感加上空口腔内部有意识的吞咽动作,几乎让博士直接缴械。 “这就是职业偶像的喉咙吗?”一边被吸得抽冷气,博士一边又不愿认输,而是维持着还在逐渐变硬的肉棒,准备迎接空的挑战。被同样吸得啧啧响的肉棒在博士的有意调整下继续深入了空的喉管,让少女皱起眉头,开始忍耐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正为自己取得阶段性胜利感到兴奋的博士正准备再接再厉,却隐约察觉到了从肉棒顶端逐渐向后传递,宛如浪潮般越发汹涌的震颤感。无法动弹的他只能提起警惕,全身心地感知下身传来的震动,然而很快,有节奏的震动和那特色过于强烈的声音让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空在唱歌。 空的源石技艺是无意识地利用歌声催动的,这一点医疗部全体都有认识,具体效果虽然还在分析中,但并没有什么破格的表现。 只是博士不知道源石技艺还有这种用法——他知道发声是利用声带振动,但他不知道振动可以强烈到这种地步。一阵阵的酥麻感顺着性器上密布的神经迅速直冲博士的脑门,偶像的喉头软肉紧紧绞住肉棒的前段,无缝传递着富有节奏的震颤,让博士瞬间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满脑子只剩下过电一般的快感,几乎要直接射出来。 最后的理智让博士绷住仿佛随时都可能炸开的阀门,他想要像之前应对其他干员一样,侵犯空的喉咙来争取一些主动,肉棒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也已经膨胀到极限,甚至颜色都深得有些异常。 然而博士最终也没能支撑到训练有素的偶像体力耗尽,在空伸手向他的囊袋,用灵巧纤细的手指开始玩弄同样密布神经的睾丸之后,博士终于没能撑过下一波歌声与吸吮的同步进攻,在空的小嘴里满满地射了出来。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的颤动被空先一步察觉,并完美掌控住,葱段般白嫩的手指用力一掐,博士的精液就像是真的挤牛奶一般,抑制不住地被榨出,像是喷泉一般一小股一小股地直冲天花板。虽然空已经相当机警地提前避开,却还是无法连抛物线都计算在内,被几股精液把脸糊得黏腻起来。 疯狂喷射之后博士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面朝上瘫着,任由空继续冷着脸用白丝小脚轻轻揉搓博士还没软下去的肉棒。 “不能切掉的话,榨干到用不了也是一样的吧……”明明是可爱又性感的少女,然而此时空的声音落到博士耳朵里却已经变成了来自地狱的嚎叫。 他拼尽全力,想要发出最后的呼声:“等……等一下……空,我真的觉得……” “直娘贼!还敢应口!”完全已经嗑药磕上头了空大喝一声,一巴掌把博士的脸扇倒到另一边,然后掀起裙摆,对准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缓缓沉下了腰,“它说,可以上了……” 润滑过后的甬道散发出迷人的芳香,少女用散发着青涩魅力的动作轻轻提起裙摆,微咬住下唇将那根尺寸仍然惊人的肉棒勉力容纳进去,即使嗑药磕嗨了,破瓜之痛也让空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一丝丝处红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开始缓缓渗出,随着空动作的放缓,乃至于现在接近停滞,鳝变的博士又觉得自己行了。 他开始轻轻向上顶胯,主动深入空稚嫩的处女小穴——平心而论,虽然粗暴地用过了很多干员的喉咙,但真正让博士进入这种重要部位的,其实一只手也数得过来。所以当他在面对这种情况时,往往要比桌面下的游戏更温柔。 当然,现实是空已经破坏了游戏规则,桌子都给你掀了,也就由不得博士不温柔了。只不过相比之下,被全程暴力压制到现在的博士,总算有了那么一点找回了主动权的成就感。 然而他的成就感没能持续多久,毕竟承载着空的体重,虽然少女偶像的身材管理得相当好,但博士却不是什么打桩机,当空因为药物原因仰起头开始发出欢叫的时候,博士已经感觉自己的腰酸软得快要断掉了。 他不得不稍微将动作放缓,却被空敏锐地察觉到,于是空故技重施,用力地一巴掌拍在了博士的屁股上:“驾!” 剧痛让博士收紧了臀大肌,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身,于是空满意地再次仰起头,口中发出舒爽的轻哼:“啊~” 尝到甜头的空开始有节奏地拍打博士,每当博士露出要慢下来的趋势,空就会兴奋地大力拍打博士的屁股,同时用力地挺腰带着博士起落,像是真的在骑马一般。只是博士的体力最终还是撑不过去,在被空粗暴地压榨了许久之后,已经麻木的腰杆最终直挺挺地砸到了地上,任由空如何拍打都不再动弹了。 又试着拍了拍博士的屁股,确定博士再也动不了之后,空从鼻子里发出嫌弃的哼声,双手转而按住了博士的胸口,开始自己扭动起腰肢。 柔软的少女肉穴紧紧包裹着肉棒,温软滑腻的美肉才是让博士即使累瘫了都无法平静下来的罪魁祸首,在终于获得喘息机会之后,博士才愕然发现,自己已经深陷于仿佛拧成一整块肉球的空的小穴中。 少女精深的舞蹈训练让她每一次拧腰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层层肌肉紧密地挤压着博士的肉棒,像是有节奏地吸吮着一般。完全沉浸于性爱的空已经露出了迷醉的表情,扭腰的动作越发灵动熟练,像是水蛇摇晃着索爱,每一波都撼动着博士那早应该下班回家的棒身。 少女腰肢充满活力地扭动着,起落着,上身为了让自己动作更加方便,顺着撑在博士胸前的双手伏低。迷乱的空眼中泛起桃红的光泽,趁机亲吻上了博士毫无防备的嘴唇。 “唔——”少女的小穴这一次像是锁紧了一般紧紧绞住博士的肉棒,上身被牢牢吸住的博士颤动着,愕然发现空的子宫口不知何时已经沉降下来,也找上了博士的龟头,轻轻吻住顶端像是品尝味道之后,就一口吞没了整个前端,像是吸牛奶一般猛力吮吸起来。 上下路被同时进攻的博士再也坚持不住,在被空亲吻的同时发出含混的呜咽声:“唔,唔呜呜呜呜——” 整个肉棒都射到发麻,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不受控制地在空的处女子宫内疯狂喷射,满满地浇灌着整个蜜壶,将空刚刚排出的卵细胞完全浸透。空也在博士最后的发力中迎来了高潮,桃红色面颊在博士脸上蹭来蹭去,紧紧黏连住博士的空扭动身体,发出绵长高亢的“嗯——”,直到博士的肉棒被榨干到最后一滴。 平心而论,对于博士来说这次射精的体验足以在他人生中排进前五,单纯以结论而言,好像之前经受的苦难都是值得的。然而再让博士重新选一次,恐怕他的第一反应还是要跑,毕竟现在他面前的空,实在太可怕了。 意犹未尽地最后扭了扭腰,感受到博士的肉棒已经开始有软化的迹象,空总算后退着让博士的肉棒从体内退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啵唧”声。空也没有要把精液弄出来的意思,而是很迅速地穿上了内裤,还恶趣味地向博士掀起裙子。 正对着博士的是一个惟妙惟肖,还带着3D视觉效果的大拇指,而且那手背上印着骷髅的粉红色调不知道为什么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博士的意识是被清脆的击掌声惊醒的,还沉浸在杀手皇后带给他的震撼当中的博士抬头,看到一张戴着啤酒瓶底般厚重眼睛的脸和已经转身离去的空潇洒地击了掌,像是接力时令人热血沸腾的交接棒一般错身来到博士面前。 场面帅到让他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于是他收起下巴低头看了看。 还好,鸡儿还在。 只是接下来,肉棒上传来的剧痛开始让他怀疑自己留着这个东西的必要性了——一只穿着黑色短袜的脚用力踩在了博士的肉棒上,古板的眼睛上映着白光,将本就严肃的表情显得更加威严可怖。 明明是穿着袜子的肉脚,却让博士产生了自己肉棒正被紧紧扣住,还在缓慢蠕动的感觉。刚刚猛射过一发的博士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略微地蜷缩起身体,同时哀求出声:“等一下……赫默……我才……” “博士,虽然塞雷娅没有说出来,但是你不会以为这样就没人知道了吧?”猛禽的脚力让博士已经干涸的马眼又一次开始渗出前列腺液,明明已经要软化了,却因为箍得太紧的脚掌,让博士的肉棒像是还在被大力撸动一般的刺痛,加上厚实棉袜在龟头脊部的摩擦,正是令男人恐惧又欲罢不能的龟头责玩法。 威严的赫默不紧不慢地动着脚底,看着博士那想要蜷曲起来却不得的身体,和越发痛苦的表情,忍不住冷笑出声:“哼,是到处乱播种的浮莲子呢,细数你的罪恶吧博士!” “事到如今还数得清吗!你不如让我说有哪个女干员我没搞过呢!”脑子已经开始错乱的博士自暴自弃地大喊出声。 紧接着赫默脚底被死死压在博士肚皮上的肉棒发出“噗叽”的声音,一小股颜色已经变淡的精液从马眼无力地趟出来,还黏连在肉棒上。 射精被压制住的博士脸都憋成了紫红色,然而赫默仍然是猛禽,那双柔软的肉脚死死踩住了博士的肉棒,将剩余的大股精液完全截停在了尿道中。赫默推了推眼镜,脚底足弓开始在博士肉棒上横向移动:“建议博士你想清楚再开口认错,不然的话,医疗部的技术你也是知道的。” “剁成肉泥了都能给你接回去呢——” 关于这一点,博士确实不怀疑,但是这不意味着他就能理智地想出解决办法了。面对赫默的踩踏挤压,博士虽然痛苦,但虚浮的表情仍然出卖了他痛并快乐着的事实。 用力搓弄了一阵博士的肉棒,在确定除非剁掉,否则博士无论如何都能射出来之后,赫默最终选择了加大力度。 包裹着黑色棉袜的足底因为赫默的抓力带来了远比其他任何人都强力的足交刺激,博士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赫默每一颗脚趾在肉棒上摩擦时带来的凹凸不平的快感,巨大的力量也让他想要挺腰去迎合赫默的揉搓。 然而赫默并不是来和博士调情的,她狠狠地每一次都将博士的肉棒一撸到底,露出被包皮包裹着的冠状沟下,冒着热气的粉红部分,又用力地将它拉到龟头也被裹住一半的高度,如此往复暴力地撸动了几分钟,过于强烈的刺激就让博士忍不住嚎叫着再一次喷射。赫默也迅猛地用脚底踩住了博士的马眼,看着肉棒顶端憋得一鼓一鼓,却只能慢慢地让已经稀释的白浊液逐渐浸透赫默的棉袜,染上淫靡的石楠花气息。 被博士射了一脚的赫默嫌弃地用两指勾住袜脚,将其脱下,然后学着空的样子爬上了博士的腰间坐稳。 “博士,知道空为什么那么兴奋吗?”赫默突然露出欣慰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仰视她的博士看来仍然恐怖得不可名状,“因为你的药都被我换过了哦,那两个罐子里都是红花。” “至于镇定剂,也全都换成阿片类的了,一会儿还要去给空做辅助治疗,防止她染上毒瘾呢……”(作者在此提醒各位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不过很快赫默的笑容就轻松下来:“不过这也是我们说好的,因为博士你,伤害了我们很重要的人,不惩罚一下可不行。” 博士愕然发现,一向以严谨古板示人的赫默博士,今天居然没有穿内裤。 已经绵软了却还是保持着尺寸的肉棒,这一次被赫默扶着没入了自己的体内,猛禽小姐不像空处在磕嗨了又是初经人事的状态,游刃有余地承受了博士的肉棒,还抽空往已经累得像狗一样开始吐舌头的博士嘴里塞了一粒药。 “是博士最喜欢的源石哦,恢复精神,今天就把你一辈子的精液量全部射出来吧!”赫默强而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博士已经软成淤泥的腰杆,用力坐下,让博士的肉棒深入到底。 像是千万条肉虫在肉棒上爬动,又像是加热过的软毛刷不间断地在博士肉棒表面无死角地挠痒一般,触感丰富到博士瞬间流出鼻涕,口水倒流呛到了自己的喉咙,只能一边咳嗽着,一边惨叫着承受肉棒被一瞬间加压到比高潮还紧密的摩擦体验。 他突然想到一个很久以前被认为是无稽之谈的说法——黎博利族如果和只有泄殖孔的鸟类有类似构造的话,会不会在小穴里也有着两组紧密的肌肉?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斥责这种滑稽又没有根据的想法,但是现在,他只想求赫默停下来。 细密到一丝一丝的肉褶全方位压榨着博士的肉棒,已经快要燃烧成灰的海绵体在血液加持下不得不再一次站起来,迎接赫默鸟穴狂风暴雨般的进攻。而赫默几乎只要轻轻摆动一下腰,博士就得大声哀嚎着求饶,然后在颤抖中被赫默刺激撩拨到肉棒上的每一条神经,像是呕吐般不可阻挡地喷射出精液。 一股接着一股,几乎随着赫默的步步紧逼,肉棒的喷射频率也在逐步增加,等到赫默的宫口也沉降下来,开始滋滋地吸着博士的肉棒的时候,博士已经被压榨到除了颤动一下,什么都做不了的失神状态,甚至到了后来,注入赫默体内的白浆,已经开始带上了丝丝猩红。 “唔……”赫默皱了皱眉,双手捂住了自己已经鼓起得像是六月怀胎一般的肚子,最后用自己天赋异禀的肉穴用力榨干了博士最后一丝不知是精液还是血浆的液体,然后起身,给已经快要干瘪的博士拍下罪证——当然要连自己的孕肚一起。 她将一份副本丢在博士脸上:“哼,以后可老实一点吧,博士。” 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了。 或者说,在正常人的体感下安静下来了。 “唔,今天来的是空小姐和赫默小姐……”在办公室角落的盆栽旁边,狮蝎收起了全程录像并拍照留念的照相机,伸手在写满了女干员名字的名单上勾上了赫默和空的名字,然后换上了新的录像带。 类似的录像带已经塞满了她腰间的挎包。 第10章 作为安洁莉娜援交对象是弑君者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这是发生在罗德岛的陆行战舰“罗德岛号”退役之后的事情了。 准确地来说,当罗德岛的势力已经稳定下来,不仅仅是作为宣称上的“医药公司”,而是真的成为一家上市持股医药公司,不用再频繁地战斗而可以好好做生意之后的“罗德岛”。 当然,只是其中一个不算很美好,但很方便的世界线罢了。 在这个世界线里有一个屑博士,他钓到了罗德岛最棒的高中生——也就是安心院安洁莉娜。想要理解也很容易,毕竟是在患了矿石病之后背井离乡,舍弃了自己平凡美好的高中生生活和温馨美满的家庭逃出来的,和其他的矿石病感染者没什么区别。 对于感染者来说,罗德岛这种天真得像是从童话里来到现实的公司,恐怕能留下所有人吧?几乎要重回自己熟悉的高中生校园生活节奏的安洁莉娜也一样,很快就把罗德岛放在了心里相当重要的位置。 然后,高中生总会有长大的一天。 也许换个词叫“成熟”要更好一些? “博士,这是我前段时间做信使得到的收获哦,这样的话就可以帮助新来的断崖干员晋升和精英化了吧?”熟练地使用自己的源石技艺操控重力,安洁莉娜从危险的楼顶跳下来,坐在法杖上悬停在博士面前,笑着将一包装满了珍贵材料的包裹递给伏案工作的博士。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博士很顺从地接过了安洁莉娜的包裹,同时也没忘记向已经各种意义上成熟了许多的安洁莉娜道谢:“太感谢了安洁莉娜,每一次都帮了大忙呢,就算是信使,老是麻烦你像莫斯提马一样跑那种超远距离的派送也太辛苦你了。” “没关系哦,因为喜欢才做的嘛,能帮上博士的忙我就很开心啦!”放下了包裹,安洁莉娜笑着朝博士挥了挥手,屁股底下的法杖再度闪亮,带着安洁莉娜又平稳地直升了上去,“那我就先回去休息啦,博士再见!” 博士向着已经看不见安洁莉娜的窗户挥了挥手,语气中充满着感慨:“像是童话故事里的魔女一样呢……” 迟钝的博士,没有发现被安洁莉娜压在身下的法杖上,正在缓缓滴落粘稠的白浊色液体,也没有注意到安洁莉娜宽厚的冲锋衣外套下面是光洁细嫩的皮肤。 相当幸运的,回到宿舍的安洁莉娜发现宿舍并没有别人在——这也是正常的,除了她这样作为信使存在的干员,大部分干员都有固定的工作和训练时间,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安洁莉娜都不用担心有人会闯进来。 于是安洁莉娜立刻扑到了床上,用嘴咬住了自己的衣领,然后急不可耐地拉开了衣服的拉链,在床上打开双腿,将略微有些红肿的耻部暴露在空气中,开始用力抠挖起来。 “嗯……嗯……哼……好舒服……”活泼纯洁的安洁莉娜眼神迷离地在床上扭动着,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往蜜壶深处抠弄着,将满满地浇灌了她的肉穴和子宫的白浊液抠出来的同时,也沉浸在自我发电的欢愉之中。 和博士想象的不太一样,虽然长途派件确实是报酬丰厚的一件事,但也没有丰厚到能让安洁莉娜每次都给博士送来这么多珍贵材料的程度,毕竟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根本就不是用钱能买到的。 安洁莉娜在派送信件的时候,大多数的货物都是她自己。 为了满足博士对干员们的培养需求,从第一次长途派件被人约陪睡,到第一次因为那高昂到不可思议的价格而沦陷,再到现在这样几乎每一次都有人指名,安洁莉娜也并没有经过太长的时间,至少没有想象中的几年那么长。有罗德岛开发的阻断药保证了她作为感染者的安全性,再加上她信使的安全身份和博士对高等级材料的庞大需求,安洁莉娜很快就在信使援交的圈子里声名鹊起,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天才法师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从天而降,和他们度过甜蜜的一夜。 只要付得起价钱。 安洁莉娜曼妙的身段和仍然没有褪去的天真活泼的高中生气质让许多人为之着迷,纯洁的心灵,纯洁的身体,玩法却越来越新颖丰富。带着客人飞上天来一发“浮游炮”是安洁莉娜的拿手好戏,总之在后来,安洁莉娜和客户们都爱上了这样的关系和玩法,也爱上了这项运动。 “嗯啊……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地抠弄着自己的甬道,手指也不停地抓按着自己的阴蒂刺激着,让安洁莉娜很快就再一次沉沦在了快感之中,让她的动作越发激烈,在肉穴和手指交汇处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溅起还在冒着热气的水花,最终将已经成熟得像是水蜜桃一样的美妙身体推向高潮。 清亮的水花自安洁莉娜无毛的粉嫩小穴中喷涌而出,在半空中划出靓丽的弧线,毫不留情地哗啦啦浇灌在地面上。再度高潮的安洁莉娜一手按在自己仍然不断收缩着的肚皮上,感受着子宫的躁动,另一只手无力地耷拉在脸上,盖住自己沉迷于高潮,舒爽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吐出魅惑的喘息声,在无人的宿舍之间回荡着。 休息了大概十几分钟,安洁莉娜终于平复了呼吸,勉强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看着地面上那乱七八糟的一滩已经快要干掉的白浊和粘液的混合物,喃喃地念叨着:“得赶快清理干净才行,不然要是让其他人发现了可就要出大事了……” 安洁莉娜急匆匆地跑进了厕所里。 时间很快过去了大半个月,这一次安洁又收到了“那种”派件任务,一个明显没有什么用处,除了方便携带以外没有任何特点的小物件,被要求送去一个来回时间相当有弹性的地址,而报酬也还算丰厚。 惯例地向博士告别之后,安洁莉娜踏上了旅程。 对方这一次提供的材料清单非常有吸引力,虽然没有现金,但材料都是那种有钱也买不来的稀罕物件,所以在盘算过之后安洁这一趟旅程还是挺开心的。只是当她满怀欣喜地到达指定地点,敲开了金主的家门,看到对方那张陌生又熟悉,甚至前段时间还要互相置于死地(其实是迫害)的脸时,安洁突然感觉到今天这一趟恐怕不会很好过。 “那个……我先确认一下,你应该不认识什么叫做‘弑君者’这样奇怪名字的人吧?”眼前这个像是闷在家里长了一个月蘑菇,眼窝深陷眼眶发黑,眼神涣散形容枯槁,介于囚犯和瘾君子之间形象的人,在前段时间的曝光度可是相当高的。 至少在罗德岛的任务版上,对方占了相当大的一个版面。 弑君者,或者说柳德米拉小姐,明明是鬣狗却装成了狼,差点连红都被她骗了过去的整合运动干部。在整合运动逐渐开始销声匿迹之后,出现在了这栋地理位置不可描述,档次又相当不低的住宅里,并且看起来很久都没有出过门了。 她到底是靠什么养活自己的?这是安洁莉娜脑袋里的第一个问题。 她不会没有材料付账吧?这是安洁莉娜脑袋里的第二个问题。 她好像……也是女孩子?这是安洁莉娜的第三个问题。 被安洁莉娜像是看见鬼一样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看了半天,弑君者终于打了个哈欠,伸手握住了安洁莉娜的手腕,然后把她拉进了房间里,表情淡定得就好像当年那些反重力之后把她推进坑里的损招眼前这位大龄女高中生都没有参与过一般:“在这里叫我柳德米拉就好,然后,材料我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抱歉我的业务范围好像不包括磨豆腐所以……”灰扑扑的茶几上确实摆满了当初说好的各种材料,只是相比于其他人慎之又慎地谨慎保存着,柳德米拉的材料看起来不仅成色可疑,处理方法也只是随意散乱地堆在桌面上。再加上进门开始就能闻到的霉味和入目到处可见的浮尘,整栋豪宅除了光鲜的外墙面,里面却给安洁莉娜一种毛坯房的感觉,让她有些担心自己的工作环境和生命安全。 至于磨豆腐,以前安洁确实没有提供过这种服务,而且现在的她显然不认为这是一个开拓新业务的好机会。 但紧接着安洁就看到柳德米拉“唰——”的一下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个雄伟到令安洁莉娜头脑发晕的巨物。 那光泽简直像是烤到七分熟的火腿肠一样,让人无法质疑那暗红色角质层下涌动的血液,以及它棒身的硬度。相对于柳德米拉那算不上多么健硕,甚至乳房也并不怎么输给安洁莉娜的身体构造,这简直像是放大了三倍的杏鲍菇一般的巨根出现在她身上简直要多违和有多违和。 解放了自己身体的柳德米拉也终于转过身来,直接将自己的身体袒露在安洁莉娜面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外套下面同样是一丝不挂,并且透出了淡淡的精氨酸味道:“有这个东西的话,就不算是磨豆腐了吧?” “啊……这……”安洁莉娜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手却好像不听脑袋使唤一般地,想要往前伸出去,去摸一摸那简直要比她的手掌还要大的巨大龟头。 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想象自己被这样一根大家伙侵犯时那爽到上天的场景了,幼小白净的柔软阴部,被巨大坚硬的肉棱强硬地挤开,用力地刮擦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整个阴部揉碎一般全面而强烈的刺激…… 但果然还是…… “把衣服脱了吧,还是说,你不赶时间呢?”柳德米拉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了安洁莉娜的项圈:“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那我希望你的身体好一点。” 毕竟曾经是以刺客为职业,柳德米拉几乎只是一抬手,安洁莉娜的冲锋衣就被整齐地拉扯开,露出下方除了固定用的背包带和皮带以外同样不着寸缕的娇嫩身体。为了一些金主们的奇怪爱好,以及防止博士送给自己的珍贵衣服遭到太多破坏,安洁莉娜的这套“质素访客”在前往金主约定地点的时候都是会脱掉里面那层黑色内衬的,当然,每当凉风从各种角度钻进安洁莉娜的衣服里撩拨她的身体时,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总忍不住会有一种露出的背德快感。 但这些展现在弑君者——她曾经的敌人面前时,刺激就要比被援交的金主们看到要强烈多了。 安洁莉娜那不知往何处安放的手胡乱摆动了一阵,最终发出“呜——”的一声可爱的叫声盖在了自己的脸上,站在原地自暴自弃地开始任由弑君者对她动手动脚。 完全不像是那具瘦小身体能爆发出来的力量抓住了安洁莉娜脖颈上的项圈,然后用力将她按倒在地上,柳德米拉的呼吸在安洁走神的瞬间就已经粗重起来,简直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安洁莉娜的膝盖和双手毫无缓冲地和地面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疼痛让安洁莉娜闭上双眼,再度睁开时,眼前的却从柳德米拉那暗红色的乱发变成了同样暗红色的巨大肉茎。 柳德米拉已经爬上了她的身体,开始从另一个方向掀开她风衣的下摆,然后把嘴凑了上去,完全不问安洁是否有灌肠或者哪怕稍微清洁过,直接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安洁那娇嫩的菊花蕾。 毛糙的舌头第一下刮过敏感的括约肌就让安洁莉娜忍不住仰头呻吟起来:“哈啊~” 紧接着安洁莉娜的呻吟声,柳德米拉按在她身上的手掌变得用力起来,舔舐安洁后庭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快速粗暴,几乎顶在安洁鼻尖的肉棒上也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散发出远比一般男人强烈得多的精液香气。 头一次面对这么巨大的肉棒的安洁怯生生地伸出手来,先是轻轻在上面抚摸了一阵:“好大……好硬……而且还好烫……” 荷尔蒙的醉人香气让安洁莉娜在抚摸了一阵那巨大的根茎之后就沉迷其中,在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之后就张开了嘴,先直接在那巨大肉茎的马眼上亲了一口,稍微用力地吸出了马眼中渗出的一些前列腺液。 她的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博士曾经提到过的一种性状——扶她,同时拥有两套性征的个体,两套性征都可以使用,甚至有可能两套性征发育得同样成熟,这样的特殊存在。而且扶她的显著特点就是它们的性能力和性欲都远超一般的同族,可以说是完美的生育机器,可惜是一种变异。 安洁莉娜不知道弑君者是一直就是扶她,还是因为某种机缘巧合变成的扶她,但她可以肯定弑君者正在发情,而且是雄性性征为主的那种发情,因为她正在卖力地舔着安洁的菊花。 鬣狗们舔舐同类的菊花意味着征服或者友好,而被舔的一方也只能表示臣服,所谓胜利然后交配即是如此。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但安洁也毫不退缩地卖力还以颜色,巨大的肉棒上裹着浓厚的精液香气,迷乱着安洁莉娜沃尔珀族旺盛的荷尔蒙,让安洁卖力地,尽力张开嘴舔舐着这根柳德米拉的大家伙。她亲吻着,伸出舌头舔舐着巨大龟头的每一寸,一点一点地亲着,在龟头光滑的脊部和系带上伸出舌头打转,突刺,上下滑动着,然后一点一点地亲吻着龟头下端简直像龙鳞般坚实又充满韧性的肉棱,用牙齿轻轻咬着,刺激得已经发情到红了眼的柳德米拉发出低沉嘶哑的兽吼。